【太中】日夜虛實(01)

劇情捏造

幼年雙黑,約莫12歲左右

※中也視角,寫得很糾結

  



2016.8.23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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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對於我不太會說故事這件事,就先說聲抱歉好了。」



關於這個人——太宰治,我並不知道有什麼詞彙適合形容他。年紀看似沒和我差多少卻一副陰沉沉的樣子,面無表情、話也少得可憐、眼睛是混濁的鳶色,甚至讓人懷疑他真的「活著」嗎。
第一次見面,是他被醫生帶回根據地的那天,滿身是不知如何造成、大大小小的傷,還有些地方纏著繃帶,帶給人的感覺就只有弱不禁風四個字。直到和他某次一起被指派在一個殲滅組織的任務團隊。


「被當成棄子了啊。」


在子彈和異能充斥的戰場上要毫髮無傷的可能性幾乎是零,然而我才發現——他身上只有沾染他人飛濺的血漬,場地上沒有任何一滴血出自於他自身。

「真是個有趣的傢伙。」

我當時是這麼想的。

尤其是針對他「使接觸到自身的異能全數無效化」這種在異能者中,也算的上是異端的能力,也難怪首領的直屬醫生森鷗外會這樣光明正大地把他帶回來,而他也能成功在黑手黨存活下來。


自那之後太宰就經常出現在森鷗外的身邊,不外乎是看書、下棋、泡茶,講是培養人才,直接地說就是在灌輸戰略知識和針對淺意識的洗腦。

對於森,我們這些成員不知道他的來歷,知道的只有他的本職是個醫生這回事,而他意外地對組織的人才栽培有很大的貢獻,戰略家書籍、西洋棋、心理學都是他的涉獵範圍,至於他的風評,還行吧。



——黑手黨據點藏書室——


兩人在類似小型圖書館的藏書室見面,當然這純屬巧合。中也只是太無聊來找書啃,太宰則是一大早就已經坐在裡面。

「喂,你是太宰吧,我說你這些傷到底都是哪來的,就沒有一天是好的嗎?」中也坐在太宰對面的位置指著他身上的繃帶問。

中原中也老早就想問太宰這個問題,繃帶都已經快變他的註冊商標了,不用說名字,只要提到「那個纏繃帶的」不外乎就是在說太宰治。

「上吊、投水、割腕、撞壁……話說你是?」

太宰回應,內容充滿了各種自殺方式。

「我?中原中也。」

原來這個人還是會回話的啊。

「等等等,居然有人會忘記和自己一起出過任務的人嗎……話說前面那些是啥,自殺?!」中也略帶訝異地說。

「嗯!」這倒是俐落爽快地回答了,「可以,叫你中也嗎?」太宰轉頭看向旁邊的人。

「不準,別給我叫得這麼直接,我們關係沒好到這種程度吧。」

「哦。」太宰做出簡略地答覆,誰也不知道這聲哦究竟代表什麼意思。

「書是醫生給的?」中也再次提出問題,針對太宰手邊的書堆。
「嗯。」太宰闔上原本在手裡快速翻閱著的書起身準備離開,「那麼,下次再見,中也。」

「都要你別這樣叫了啊。」中也感到無奈。


之後中也隨意找了幾本書,一個人安靜地翻著微微泛黃的紙頁,不知怎地睡意突然就上來了,他關上書本往桌上一趴。

沒多久就開始發出「嘶——嘶——」規律細微的鼾息,沉靜的睡顏在陽光的襯托下顯得飄渺,彷彿這一睡便不會再醒來。然而,夕陽西下,他感受到了什麼在晃動,原來是有人在搖晃他的身軀使他清醒。

「誰啊……沒看到我在睡……」中也邊揉著惺忪的眼邊懶散地說。

「啊,十分抱歉!我現在立刻馬上回去!」在看清那個人的臉後徹底清醒——是尾崎紅葉,而且額上還帶有隱隱浮現的青筋。

「嗯,知道就好。」

額角的青筋消失,臉上依舊是那個笑臉,看得出來她對中原中也還是有幾分寵愛,當然這與中也是個漂亮的孩子脫不了關係,而且個性還有些彆扭,但紅葉還是想給年紀尚幼就被港口黑手黨撿走的中也一點小小的依靠。因為在幾年前,尾崎紅葉也差點成為黑手黨的獵捕對象,她想,至少,不給這名少年太多『活下去』的負擔。


但中原中也的內心還是混濁了,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影響。就如同他的能力一樣——汙濁而又悲傷。


在港口黑手黨的生活時刻處於殺人或者被殺的恐懼中,永遠不知道下一個被首領下達驅逐或討伐的是誰,也不知道何時何地原本的工作夥伴會用他的槍口刀尖抵著自己。中也知道,要不是黑手黨高層相中他的能力,現在可能已經橫死街頭。


唯一的好處是,組織裡的人大多都不會過問他人的過去,只要知道「能利用便是只好棋子」這點就足夠了,因此過去你是誰在做什麼都不重要,就跟現在那區區一屆醫生在幾年後也坐上了首領之位是一樣的。


尾崎紅葉拿著她的和紙傘站在原地,目送中也離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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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嘗試寫文,有許多不足之處還請見諒。
歡迎留言評論、聊天!
文名我真的已經用盡腦漿了TT
此篇之後也會不定時更新,最近好累啊(攤
鍵閱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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